是的,這是我瘋爵第一次參加正統的作文比賽,不要多想了,非正統的我也沒參加過。

  一早我抱著我今天不打算得名的心態在寫小說,說實在我原本想說參加作文比賽試試看自己的實力,結果後來想想,創作就是要自由,跟人家競爭幹嘛啊?這樣很無聊耶。

  然後拖著半昏迷的狀態到了自強國中(比賽會場)。

  好多人,因為本來說名額太少,我瞧這樣子,拜託,這樣叫作人少喔?另外,這也是我第一次踏進自強國中,我這個人是很少去造訪別的學校的,人生地不熟,出事情怎麼辦啊?

  我再強調一次,這是第一次參加作文比賽。

  漢光杯作文比賽,我和我朋友一樣,一開始都直接聯想到的是,漢光演習。朋友還開玩笑地說:「是漆彈營嗎?」

  不過我也要強調,我這次純屬來玩玩,我作文那麼爛,文筆那麼差,怎麼可能得名啦!

  我喜歡寫的是自由的文學而不是嚴肅文學,那不是我的天地,也不會是我發揮的地方,我想要寫的只是我想說的,不管是現實、捏造,或是很多很多根本不存在的,只要能快樂,我都會爽快。

  我想要的文學是那種,不被受限的文學。

  離題了。

  「你怎麼會來啊?」黃璽元看到我驚訝地說,這傢伙太少上無名,以為我還是像以前一樣,文章很爛很爛(我知道現在還是很爛。)。

  「怎麼樣?不能來就對了?你很莫名奇妙。」說實在的,莫名奇妙儼然成了我的口頭禪。

  「你數學就那麼強了,連國文你都要搶一攤。」

  「哈哈。」我失笑,我比野上浪(學校的才子,野上浪是他的筆名)好多了。

  接著發生了一些不能用言語帶過的白痴行為,那些事就不必用文字記錄下來了。

  「欸欸,你人緣未免也太好了吧?」黃璽元突然打岔,我不懂,但我是有聽到四周都在講:「國風的人好多。」

  「好說好說。」我想這樣說,但我不會這樣說,因此我改說:「怎麼說?」

  「那邊有人說國風人很多,然後他舉例了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高飛。」

  「喔。」我又沒差,多個人認識我很好,這世界更美好不是。(?

  「我跟你講喔,高飛這個人很古怪。」

  「怎麼個古怪法?你又跟他很熟?」

  「隔壁班嘛!有一次他騎腳踏車我叫他,他居然回我一句『我又不認識你。』然後就走了。」

  「誰叫你愛裝熟。」

  接著就考試了,先介紹這次的監考老師,他的聲音有點特質,很討人厭的那種。然後我找位子,找了一圈才找到,才發現為什麼國風來的都是變態級人物。

  啊我只是個小嫩嫩,這我有自知之明。

  中間的考試就帶過去算了,都很無聊,然後就是作文我很爛。

  我亂寫。

  

  再來我們去吃午餐的路上,我坐上車,門關了兩次才關好,很糗。

  之後的之後就是老朋友吃吃飯、聊聊天,當然我沒忘記我是在場唯一的男生。

  以前的六愛要找到寫作狂大概也只有我一個。(這不是自誇,根本就是自貶。)

  所以呢,總之呢。

  順其自然,我完全放棄漢光杯,因為我很討厭演習這檔事。


  


  下禮拜的聯合杯女孩也要去,話說女孩也感冒了。


  我的天啊,要快快快快好起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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