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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絲黑夜就這麼渲染了存在底心的那般潔白,可能反射性地抗拒,又或者拒絕抵抗,那是兩極遠的差別,身在平衡處的不是自己,是逐漸頹喪的心。

翻開前幾日的庸庸碌碌,我竟發現自己不再自己,許多行為已被粹鍊、格式化。像是裝錯了零件,我可以動,可是動到某種定格的位元,卻又瀕臨解體。堆積在腦海的文字,很可能是上輩子在刑台受刑前臨死的遺言也說不定,誰又有個把握呢?

我只是盡可能讓自己以為,我還活著,哪怕是不小心斷了氣也好,恐怕也還是碰觸得到瞳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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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