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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開始並不愛寫詩,並不是撒謊,而是事實。

寫作的過程宛如人生的分鏡,階段性的發展似乎都象徵著什麼意義,可能發生個重大的意外,即會扭轉我們既定的方向,很可能是走向光明,也可能是跌入黑暗。而現在的我,究竟是踩著怎麼樣的路線,蜿蜒、平直、陡峭、透明?大概以一句話就足以敝之,我們是生在這條道路上的石子,何時受力,又有誰能得知?而遙遠的那個地方,是我們如遠所往的麼?

那要從2010年的2月說起,一切寫作的開端,是一個容易讓旁人感到愉悅氣氛的女孩。如果說,提出一個假說:全世界的男人最不排斥的女生?這位女孩大概可以名列前矛。沒有特別亮眼的外表,可是卻有一顆溫柔的心,並且不帶殺傷力的微笑,以及相處的自然融洽。大概,在我心中,她已經到達了女神的地步,很可能這輩子再也沒有人可以撼動她的地位。

這輩子最煩人的事情,就是喜歡上這種沒有殺傷力大家都很愛的女孩。而且,更慘的代價是,她不只偷走了我的心連帶著連我的青春都被附上了甩不掉的記號,又或者是我的人生。她是一個小說家,一個在網路論壇上寫小說的女孩,為了親近,我只好犧牲色相地隨她天天上論壇,然後發文刪文,發文刪文。我覺得就如同在感情上的性格是一樣的,有些衝動,有些不自覺,討厭愛好完美性格的人,可是自己卻紮實的,是這樣的人。總相信自己可以在短暫的時間,寫出一篇很長又很棒的小說,總以為只要比照辦理一下,就可以成為脫穎而出的高手。可是,現實總讓人見底地啜泣,世故的態度終究付出代價,一次次寫下,一次次刪掉,就如同我愛情的飽和度,不減反增,直到最大值……。

明知道做了就會毀掉一切關係,但仍告訴自己就賭這麼一把。然而,這一把不只讓我跌了好大一跤,甚至付出了我的好多光陰。是打擊嗎?我無法了解,我只是如同上癮般地書寫,即使質不好,就是硬寫。直到現在,我覺得自己的文筆是在那時練出來的,就好像人們常說的,跌個幾次你就會體會些道理。我是跌了好幾次啊,可是我從來就沒體會些什麼。我是這樣在心中暗罵著。

小說的時光磨過我將近兩年的歲月,我寫下,感到滿意,感到絕望,於是不了了之。那種感覺好像是,我對她的感覺已然不再,是真的已經釋懷了。在鏡子面前,我選擇閉上雙眼,寧願相信那是特殊的儀式,能夠看見心中的那個她。是的,我常把一個人想得太好太理想,雕塑地像是自由女神般的石像,卻忽略了,是呀,那終究只是個石像罷了。

而寫詩是這幾個月的事了,持續了多久,我並不知曉。很可能從我開始在寫短文的時候,就算在寫詩了吧?我只知道,那時的作品都是愛與不愛或者是該怎麼愛是對哪樣愛又是錯的亂七八糟教學理論!我甚至無法理解,為什麼我可以說出那些扭曲人心的怪理論?是不是耽誤了別人的愛情,耽誤了別人的終生,耽誤了很多人的一切--可能那都是詩化的過程,犧牲很多,卻也換來很多。我對不起那些成為祭品的人、事、物,也對不起曾經有著不同理想的自己。或許,有天我們都該釋懷,關於這條遙遠的路,我會不會是個詩人呢?可能不會。可能終究只是個把玩文字的流浪漢,也說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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